请您过去聊两句。”年轻士兵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土丘说道。

    那里聚集着数百骑,为首的年轻人站在马的前面,正在无聊的用脚踢地面上的泥土。

    “走!”袁枢不敢怠慢,立刻走了过去。

    在距离朱慈炯还有一小段距离时,袁枢躬身施礼:“参见定王殿下。”

    “嚯!”朱慈炯故作惊讶,“这不是百官表率的袁大人吗?”

    “殿下说笑了。”袁枢苦笑道,“为官者当清,当慎,当勤。袁某只是想让那些百姓活下来,担不起百官表率的称呼。”

    “怎么样?辽南的百姓没事吧?”朱慈烺问。

    “活了一部分。”袁枢面带悲伤。

    “总比一个没活强,”朱慈炯安慰道。

    袁枢点点头,再次躬身施礼询问道:“请问殿下来辽南是?”

    “来查走私!”朱慈炯开门见山,“据锦衣卫线人汇报,建奴水师撤离辽南前,这里走私猖獗。为了追逐利益,沿海各省的商人纷纷带着货物来辽南走私。”

    “走私的事确实有,”袁枢坦然说道,“关辽登津水师之前在辽南附近抓过一些商人和商船,虽然对他们进行了审讯。但除了少数人承认走私外,大部分都自称遇到风暴迷失了航向,否认走私。”

    “审讯的时候是否用刑?”朱慈炯问。

    “只对一部分商人用了刑,剩下的没用刑”

    “那些没用刑的商人是怎么回事?”朱慈炯向前走了一步,盯着袁枢的眼睛问,“难道是袁大人您自己的人?”

    “不是我的人,”袁枢否认,“这些人的背景深厚非常难缠,不是我一个小小巡抚能惹得起的。”

    “背景深厚?”朱慈炯来了兴趣,“难不成比本王的背景还要深厚?比锦衣卫还要难缠?”

    袁枢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朱慈炯脸上写满了诧异。

    “确实如此。”

    “说,他到底是谁?”朱慈炯用逼问的语气询问。

    袁枢说话,伸出右手指向南方。

    朱慈炯先是皱眉思索,随后大惊失色道:“你说的是是我大哥?”

    “没错,”袁枢点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