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直接嘟囔起来。
姜楠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给她夹了一块甜点。
“没事，撞了礼服，说明你的眼光不错。”
李灵儿扯了扯嘴角，“如果是一般的礼服，撞了就撞了，可这是q先生亲手设计的礼服，他的规矩就是，每一件礼服都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不会存在撞衫这个说法。”
“除非，其中有人穿假货。”
可这是富商、豪门聚集的酒会，穿假货不仅仅给自己丢脸，也给家族丢脸。
李灵儿小脸垮了起来。
姜楠揉了揉眉心，“不会吧，咋们已经这么低调，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咋们吧？”
李灵儿看了他几眼，抬了抬下巴，“你说呢？”
姜楠缓缓抬头看去，果然，不远处已经有人对着李灵儿指指点点起来。
李灵儿很少来云市，虽然在珍宝阁担任拍卖行的主持人，但她当时画的是浓妆，甚至还有时还戴着面纱亦或者半遮脸的面具，以至于去过珍宝阁的人，以及希尔泰，一时间也没有认出她来。
觉得她不过就是一个靠着稍微有点姿色爬上姜楠床的女人而已。
说白了，就是一个靠身体获得金钱的女人。
这种低贱的女人，怎么配和希希小姐穿一样的礼服。
就算是假的都不行。
希希站在不远处，自然也看到了，她只不过在两人身上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她今晚的目标是白齐，其余人和她都没关系。
至于穿假货那女的，都不需要她出手，自然有人帮她。
“姜先生，您的这位女伴，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和希希小姐穿一样的礼服呢。”
“是啊，姜先生，她和您一起来的，还穿假货，显然就是不尊重你。”
“你，赶紧把衣服脱了。”
“就是，别给姜先生丢脸！”
众人围了过来，指着李灵儿就开始指责起来。
李灵儿听着这话，抽了抽嘴角，面色不变，淡定的说道：“我没穿假货。”
李家本家的衣服，一年四个季度都是由q先生亲手设计，亲手制作而成的，这件礼服，刚做出来，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