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是马大姐寄过来的。
陈年年的手一瞬间攥紧了。
县城外,采石场。
入冬后,哪怕是拔草的工作都显得繁重许多,新来的管事比伍管事还严厉,对女同志没有优待,该做的活计不容任何人偷懒,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马大姐觉得自己简直苍老了十多岁,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狠狠咒骂一走了之的陈年年。
家人送来的白面她没舍得吃,送给了农场主管,一番打听,才知道陈年年被家人找关系弄了出去,据说她家背景深厚,不但把身上的问题撇得干干净净,还摇身一变就进了制衣厂,成了个不大不小的领导。
说这番话的时候,主管一边摇头一边感慨:“还好当初没得罪她,这女同志,大有来头!”
这位‘大有来头’的女同志还有个把柄捏在马大姐的手上,当听说了陈家权势滔天后,其实马大姐的心里挺没底的,她并不确信陈年年还是否受她控制,早就飞远的风筝现在开始抓线或许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