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往墙上撞,在她快要失去呼吸时,一张精密计算的草稿图被塞进了陈年年的包袱里,靳川黑瞳里闪着诡异的光,“陈年年,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陈年年喉咙被扼在台阶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徒劳的想要拽出藏在包裹最里面的孕检报告单,最终以失败告终,一双手渐渐垂落……

    处于失控状态的靳川手段残忍,他甚至都没有动刀,就硬生生的将陈年年摁在墙角旮旯处断了气。

    对方瘫软下去的身躯像面条般软软的,靳川眸底闪过一丝厌恶,他本不想亲自动手的,就陈年年犯下的罪行,吃两颗花生米绰绰有余,但对方千不该万不该来挑战他的底线。

    靳川一贯心狠,斩草必除根,他必须看着陈年年死得透透的,那被侮辱的错觉才能消散,靳川从胸腔里吐出一口浊气,后缓慢起身,进灶房拖了一把刀出来。

    蹲在陈年年的尸体边,他不断寻找角度,最终轻车熟路的把刀推进自己腹腔中,闷哼声后,有鲜血顺着靳川的衣裳淌落,他面色不见痛苦,反而有隐隐的兴奋,最终赤手将刀刃拔了出来,做出殊死抵抗的模样,凶器落在陈年年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