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在矿井边堵到了刚上地的苏见山,对方满头满脸的灰,瞧见她时下意识的朝着洞内缩。

    “妹妹,你咋的来了?”

    “上次给你说的事,还记得吗?!出来,你带我去省城。”苏念念一把揪住了哥哥的衣裳,防止对方逃跑。

    这是高山月交代的事,必须得完美完成,苏念念此前和廖羽介绍的那个人通过两次电话,已经有了初步方案,第一时间,她就来找了苏见山,瞧见对方这工作环境,她满腔郁气是忍了又忍,半响,在苏见山换了件干净衣裳,坐上吉普车驾驶位后,苏念念再忍不住,直接建议:“哥,你能换个工作吗?!”

    她对同意苏见山来矿场这件事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不行。”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于强硬,苏见山立马小声解释:“妹妹,等过了年俺就去帝都找山月母子了,至于工作,这边就先交给王威,帝都矿产那边师傅有帮俺对接,如果可以,就把工作转移到地面上来,俺有认真考虑,俺喜欢这份工作……”

    这份工作让苏见山找到了自我价值,他不舍得放弃。

    苏念念劝说无果,只能闷闷的带着对方去了省城的第一医院,据说那位医生是廖羽的亲戚,得知苏见山是因为下矿落下的毛病后,便安排了相应检查,好在,结果不算最坏,但内耳膜已被损害,需要做手术。

    估摸着手术费上百,这在普通人家是想都不敢治的程度,但苏念念点了点头,只说要治,便给哥哥预约了个时间。

    兄妹俩从诊疗室离开时,何桂花还以为是幻觉。

    那个下巴快要傲到天上去的女孩,跑到她家亲戚这里来看病了?!原本来检查身体的何桂花拐了个弯儿进了办公室,坐在木桌后面的廖怀民立马站了起来,笑着同她打招呼。

    “三婶,你怎么来了?”

    “被家里的丫头片子气得肝儿痛,来看看,对了,刚才那女孩啥毛病?”

    廖怀民并不知道廖羽和家里闹僵的事,见状笑着解释:“那不是小羽的好友吗?她哥哥耳朵有点问题,来找我看看,做个小手术。”

    “好友?!”何桂花的嗓音蓦地拔高了。

    廖怀民不确定道:“不是吗?可她拿着的是小羽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