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而已。
必须肃清身边的内奸，才能高枕无忧！
俩人又跟孩子玩了会儿，决定去探个虚实。
他们让周盛暂时照顾两个小奶娃，然后并肩走去婉柔住着的小院。
外面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薄暮。
婉柔正坐在院子里的画架前，画着天边的夕阳西坠。
重重远山跃然纸上。
天边悬挂着一轮红日，正跌入泛着金光的晚霞。
今天的婉柔穿着白色洋装，脚下的小皮鞋擦得锃亮。
远远看过去，就像个还在学堂里读书的女学生。
“婉柔，那帮东洋人冲进来时，你在哪儿？”
沈听晚停在画架前，直接问出声。
婉柔手里的画笔并没有停下，仍在勾勒天边的云彩。
等画完这一笔，她才头也不抬道，“夫人问这句话，是怀疑我跟那帮东洋人里应外合，对吗？”
“我早就是被总统丢弃的废棋子一枚，没有半点的利用价值。”
“夫人是觉得我会蠢到自掘坟墓，等着被赶出府吗？”
“这个世道，一旦流落街头，我估计连条活路都没有。”
陆沉霄微微挑了下眉峰。
没想到，婉柔没了总统府义女这个身份后，竟如此识相。
不过谁又知道，是不是在演戏呢？
毕竟当初他上报枪决了婉柔后，总统府半句重话都没说。
如果这本就是让他信任婉柔的局中局……
不只是陆沉霄，沈听晚也是这么想的。
甚至她脑海里，跃然跳出一个更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