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嘴脸仿佛已经笃定陈二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克莱尔先是微微扬起她那精心修整过的眉毛,眼中的不屑好像实质化一般,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而后不屑地冷笑道:“就凭他?我看是痴人说梦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弄着手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璀璨的光芒在灯光下闪烁,似是在炫耀着自己的财富与地位,又似是想用这光芒压一压陈二柱的“锐气”。
布兰登则在日前添油加醋,他原本就懒散地靠在墙边,此时更是直起身子,将嘴里未点燃的雪茄拿在手中,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好像这样就能增强他话语的说服力。
他吊着嗓子淡淡道:“就是,大哥,你可别被这骗子给忽悠了。你瞧瞧他,哪有一点神医的样子,我看就是个想来咱们这儿捞一笔横财的江湖骗子,咱可不能上他的当,把钱往水里扔啊!”
唯有查尔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好像眼前这场闹剧与他无关,可仔细瞧去,他的耳朵里似乎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好像在看一群自导自演的傻子。
布鲁斯的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他心底透亮,这些弟弟妹妹们,哪有一个真心盼着父亲苏醒,各个都眼巴巴地巴望着父亲快点离世,如此便能顺顺当当继承那巨额遗产,所以才摆出这般令人心寒的恶劣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