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
突然！
赵德龙也不管电话了，一把掐住徐小姐脖子，发疯般嘶吼：“老子弄死你！就算死……也拉你当垫背！”
他彻底疯了。
因为他知道将面临什么。
所有银行抽贷，他根本不可能还得起，然后是集团所有资产，被清算低价拍卖……
资不抵债！
破产！
变成老赖！
下半辈子都要为还债疲于奔命。
他，彻底完了！
徐小姐没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完全是在毫无防备下，瞬间被掐的翻白眼。
陈皓对撕逼没兴趣，已经带着张导离开。
反观张导……
很感激！
很激动！
同时，觉得陈董玩得很溜。
我遵守法律、尊重合同，所以按照合同赔违约金，然后……让银行抽贷！
“陈董，太感谢了！”
他一脸感激，转而支吾道：“只是……您赔的违约金，我恐怕要慢慢还。”
尽管是顶尖大导演，可要拿出5000万现金，也不太现实好吧？
“不用还。”陈皓笑道。
“啊？！那怎么成，一是一二是二……”
“这次拍的电影，你片酬就按5亿来算，到时少给你5000万。”
“什么？！”
张导惊呆。
作为国内最顶尖导演，他一部电影收取费用，都是以千万为单位。
可……
5亿？
疯了吧？！
一部电影投入资金，要分到很多方面去，导演费只是小部分。
如果导演费5亿……
这部电影要投资多少？
多少票房才回本？
不现实嘛！
“咱们……具体投资多少钱？”张导呆呆问道。
“不设上限。”陈皓回答。
“……”
张导整个人都是懵的。
头一次听说不设投资上限的电影。
……
某茶楼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