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村妇人,眼里除了疼惜,更多的是感激。
“那个,松林媳妇儿。我们应该早来看你们的。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
瞿战魁心知肚明。现在这情况,他应该满足了。
如果不是瞿临川去年下半年要去滇南,又在火车上碰巧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瞿娟,说不定他跟瞿临川永远不会相认呢?
如果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知道,在这相隔千里的偏远的小山村里,住着他的儿子瞿松林的家人。
也永远不会知道,原来他的儿子早早就给他留下了三个血脉相连的亲孙子。
想到这儿,瞿战魁再次对眼前明显操劳过度的儿媳妇表达感谢。
“这么多年,你照顾松林,养大几个孩子,太不容易了。现在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们了,你们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我能解决的,都会尽量解决,决不会让你们再受一分委屈。”
瞿母名叫张得娟,自从三十年前从另一个偏远的镇子嫁给家徒四壁的瞿松林,就一直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和男人一起苦苦撑起这个家。
十多年前,男人因病走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养育三个儿子。
虽然有秦大勋和林桂珍帮衬着,但她还是习惯在人前强装自己的坚强和无所畏惧,因为她再没有男人可以依靠。
可是,此刻有人站在面前,说会帮她,不会再让她受一分委屈。
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委屈?孤儿寡母的,娘家人不但靠不上,还满嘴嫌弃;更不用说有些村里人了。
但,要强的她,就是拼着一口气,要让三个儿子都好好的长大成家。
好在,老大瞿临海和老二瞿临川都已经有好的归宿。老三瞿临江,也还听话懂事。
目前看来,都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爹,我们都还好,没什么困难。”
“老大在他大勋叔的养殖场里上班,老大媳妇和我也有事情做,每月有工钱可拿。老二在部队里,一点也没让我操心,他和小霜的婚事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老三现还在乡上念初三,今年就该考高中了。只要他考得上高中,有那志气考大学,家里都会支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