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几天都不着家。
秦大顺实在气不过,逮住人狠狠打了一顿。
以为把人打痛了,能吸取一点教训,可是没两天,这人又跑没影了。
可家里的蠢婆娘还怪他把小儿子打跑了!
果然,说起几天不着家的小儿子,苟红琼也来气了。
她顾不上男人正在气头上,“还说我呢!如果不是你把小虎打得那么狠,他会跑那么远,不想回家!呜呜!如果我儿小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想活了!呜呜!”
一脸横蛮的妇人,想起几天没有音讯的小儿子,是真的着急伤心了。
秦大顺被哭得心烦,抬起粗糙的手掌,抹了一把被霜风吹得有些干裂黑红的脸膛,像是要把这接二连三的霉运抹去。
“哭什么哭!我明天就去附近几个乡去问一问!看这个小浑蛋跑哪儿去了!我看见了,就直接把他逮回来!如果他不回来,我就是用绳子捆也得绑回来!马上就过年了,成天在外边瞎混,像什么话!”
虽然说得凶狠,嘴上嫌弃,可终究是自己的种,总不能真的不管吧!
有时候,他倒真的希望这个浑蛋玩意儿不是他亲生的呢,他就可以真的不管了。
听到男人这样说,苟红琼才止了哭声。
——
让秦大顺两口子陡生怨念的秦大勋,确实是没有想到请他们到家吃饭,或者是不想请。
等到晚上请瞿家人一起吃饭,想到瞿家人跟秦大顺相处一直不自在,也不曾邀请他们。
第二天上午,秦琼义了解到现在秦大勋在村里还有大哥一家子后,主动提出要去看看人家,给人家当面感谢一下这么多年对他小儿子的照顾。
秦大勋就提着礼物,陪同老人家一同前往。
在众多村民殷切目光的注视中,秦大勋和秦琼义父子俩走过一段又一段长长的田埂,在秦大顺家的堂屋门口,坐着说了不到二十来分钟的话,才告辞离去。
离去前,那位头发花白、笑容和蔼的老人家,还从身上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封,递到秦大顺的手上。
远远围观的众村民不知道那红包里,到底有多少钱,但从秦大顺那一脸惊喜的表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