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姜枣她爹爱喝酒,马上年底了,咱要给亲家们送礼,把这瓶给她带上。”
谷秀芳睁开眼睛:“可以啊萧成达同志,终于要抛弃你带着点偏见的眼镜了,发现姜枣的好了?”
夫妻这么多年,谷秀芳还能不知道萧成达心里的小九九吗?
“就单独给姜枣她爹拿酒?不怕小曼生气?”
萧成达对霍小曼更为不满:“她不天天生气?”
“脑子想法太多,把想睇带的都不正常了,我看她没少给家里拿东西,上回过节你单位发的月饼剩下那三块,是不是没了?”
萧家有钱也不是大手大脚的家庭,大家同住一个房檐下,萧成达不想观察也观察到了。
三块月饼就那么没了。
谷秀芳身为女主人肯定知道:“不止月饼,你有次抽剩下的半盒烟扔桌上了,她偷偷拿走两根。”
萧成达很看不上这样的行为:“她好歹是知识分子,家里比姜枣好多了,结婚的时候没少要东西,当娘了还做偷鸡摸狗的事,孩子看到不就跟着学了?”
“再看老姜家,没要彩礼,结婚当天家里都没亲戚孩子过来蹭饭要糖,人家闺女这么优秀,有分寸,咱不能视而不见寒了对方的心。”
谷秀芳也觉得是:“再添点啥?”
萧成达:“嗯,年底咱俩单位都会发东西,还有不少人给水生送东西,挑几样不错的,好的,给姜枣娘家拿回去。”
谷秀芳打了个哈欠:“好。”
隔壁屋里熄灯,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到半夜十一点多才缓缓停下。
萧水生随意套了条裤子,拉开灯绳穿鞋下地,他上半身赤裸,后背肌理线条流畅有力量,几条红色暧昧抓痕交错。
他拿着铁钩子把炉圈子取下,往里添了点煤。
煤压下去窜上一杆灰,里面慢慢燃起来了,他把烧水壶放上去。
让水烧着,萧水生走到门口在搪瓷盆里洗了把手,转身走到床上把姜枣搂进怀里,姜枣像是从汗水里捞出来的,额头浸着细密的汗,脸蛋红晕像是擦了胭脂。
萧水生爱怜的在她额头亲了亲:“睡吧,等下擦洗下我给你换身睡衣。”
姜枣困极了,闭上眼睛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