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报吧,而您身为商业大鳄,心中肯定已经衡量了一番‘该怎么回报’以及‘回报该投入多少资金吧?’”
阎玉春面不改色地说道:“自然如此,我阎玉春岂是知恩不报之人?你救我儿子一条命,在我看来他比得上半个阎家,就算你现在开口要这幢别墅,我也会爽快地答应你。”
如果顾命现在真提出要这幢别墅,阎玉春还真打算给他转价值相等的金钱。
“阎先生,我不打算要一分钱。”顾命轻声笑道,“我的请求是,请您去看看落星市的角落里、桥洞底下,去看看落星市更外面的那些小镇、乡村里。
“那里有失去家的流浪儿,有身体残缺的残疾者,有蒙受天灾人祸的受难者,有被弃养的孤苦老人……这些如同尘埃般渺小的底层人,是您处在这个位置难以望到的,他们和您就好像处在两个世界。
“您还是把那笔原本打算用在我身上的投资,用在这些人身上吧,他们远比我更需要这些钱,或许对您来说九牛一毛的钱,就能救赎许多人。
“我会像收到这笔钱一样感激您的。”
阎玉春的嘴微微张开,面色未有大变,内心却无比震动。
良久,他才开口应答道:“好。”
顾命微微一笑,与阎玉春和阎良文道了个别,转身走到了院子里。
阎玉春低声对阎良文说道:“良文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阎良文苦笑了一声:“他叫顾命,是我的同桌,他……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靠自己送外卖养活自己。”
阎玉春闻言,再也无法掩饰脸上的震惊。
十几分钟后,善后工作已经完成,后勤部根据阎玉春的请求带走了那瓶“芙蓉泣露”进行化学分析。
直到早晨,彻夜未眠的阎玉春才收到了一条匿名邮件——
【根据我们的分析,这瓶香水中未含有任何类似于诱食剂的成分】
……
翌日,也就是公用历1391年5月8日,周一。
阎良文罕见地请了假,直到中午才来。
他顶着黑眼圈坐到了顾命身边,拉着顾命说道:“顾命,我们天台上聊。”
很快二人就到了天台上,阎良文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