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精气神可言。
看着白管家带着秦川上楼，三人也无动于衷。
推开房间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一个护工站在旁边，而床上穿着睡衣躺着的秦远山明显消瘦了许多，脸色也变得蜡黄。
他枕着两个高枕头，半躺着看着走进来的秦川。
“窗帘都不拉开，乌漆嘛黑的，又不通风，一点都不舒服。”秦川说着便朝房间右侧走去，将窗帘全部拉开，房间里一下变得敞亮了许多。
“你们都出去。”秦远山虚弱的说道。
白管家和护工转身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人，秦川走到床边坐下，点上一支烟，眯着眼说道：“老家伙，看样子你是真的挺不住了？”
“咳咳，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吧。”秦远山咳嗽两声瞪了秦川一眼。
“你把我父母的死因告诉我，是谁害死了他们，这样我也不用牵肠挂肚了。”秦川看着秦远山说道。
秦远山看着秦川，目光没了往常的严厉和冷冽，却是一副慈祥的样子，这让秦川感觉很别扭。
“你别这么看着我，瘆人。你都快死了，就赶紧告诉我吧！”
秦远山忽然呵呵一笑，开口道：“你那个大牛在秦家潜伏了这么久，也没探听到什么吧？”
嗯？
秦川心里咯噔一下，老不死的知道了？
“小川，你得答应我出来主持大局，秦家现在只能靠你了。”
这一句话直接让秦川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几步上前，俯身盯着秦远山，嘴角抽搐说道：“这个时候你叫我主持大局？这是大局还是烂局？”
“你下面三个儿子都等着呢，排队也排不到我啊。而且，你们秦家的死活，我并不关心。”
“可你关心敏冬和你母亲的死因，这就够了。”秦远山一副吃定了秦川的样子说道。
秦川突然扭头就走，一边骂道：“你赶紧死吧，死了一了百了，老子自己去查。”
“十年前你去部队的前一天晚上，敏冬给了你一本书，对不对？”声音传来，身后去开门的秦川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看着秦远山，四目相对：“没错，父亲是给了我一本书。”
“他们夫妻俩，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