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不重要,李文海一个电话,你就说很重要。”
“曾年喜你是打算做叛徒吗?”秦川的眼睛里陡然露出寒意,朝曾年喜看了过去。
曾年喜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直直的盯着秦川冷声道:‘小子,我跟着你爷爷打江山的时候,你还是个细胞。’
“按辈分,你大伯也得叫我一声大哥。”
“你虽然是法人代表和董事长,你觉得这样污蔑我曾某合适吗?”
显然,曾年喜还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挑破,之前戴金墨找到他的时候,恰好他已经收到汪高山的信息,从茶楼里出来了。
所以戴金墨并不知道他是和李文海在茶楼里会面。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是吗?”秦川冷眼看着曾年喜发问。
“我没有见李文海,承认什么?”曾年喜冷笑。
这时汪高山突然抬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道:“曾副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秦川这小子一进来就说您的不是,还骂我是您手下的一条狗,简直拿我们这些为东方远洋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不当人。”
“我今天把话挑明了,秦川你一个外行,什么都不懂的人,有什么资格做东方远洋的董事长?”
话音落下,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曾年喜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川道:“汪总监的话,应该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秦川,你一个金牌技师,按摩洗脚应该是你的强项。”
“但是东方远洋的公司业务,你还真不合适。”
噗嗤!
下面忽然传来了嗤笑声,但很快又止住了。
秦川眯着眼看向汪高山,又看向曾年喜问道:“谁来当?你来当?”
“你们别混淆视听,先说说你早上去干什么了。江白,你进来!”秦川扭头朝外面喊了一声。
江白抱着电脑从外面走进来,在会议桌中间快速将投影连接线插入电脑,然后打开了投影仪。
随着会议室里的灯光暗下来,投影布上的光线越来越明亮,江白轻轻点动了一下鼠标,投影布上立即出现了监控画面下的照片。
“这是早上八点三十七分,李文海先一步抵达春天里茶楼,这一张是二楼走廊里的监控画面,我们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