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
何梨花犹豫了一下，主要是听到以后肯定还有这样的合作机会，一千万，就算是她至少也得好几年才能赚回来。
“如果是分析血液成分，要完备的实验室，尸检也需要专业的器具。你这里显然没有！”何梨花冷声说道。
“有，天慈医院里都有。但给钱之前，咱要写一个保密协议。”
何梨花面色冷漠道：“如果我把你们的事说出去了呢？后果是什么？”
“所谓富贵险中求，既要富贵，还要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自然就有风险了。”
“后果便是非死即残。”
秦川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何梨花心头一颤，秦川又说道：“当然，你现在还有时间拒绝我。”
却不料下一秒，何梨花伸手道：“希望合作愉快。”
秦川一愣，握住了她柔软有些发凉的小手道：“合作愉快。”
之后大牛和猴子以及何梨花直接去了天慈医院，秦川已经提前给院长打了电话，叫他将血液实验室给何梨花让出来。
而秦川则是带着江白驱车前往市区。
因为天气寒冷，那红衣凶手解剖后的尸体是直接用裹尸袋装着的，也不用担心腐烂。
路上，秦川一边驾车一边开口道：“你没查出什么？”
“那个芯片我还没研究，因为大圣哥说还没弄清楚那个凶手的死因，让我再等等。”
看到时间还早，秦川便没有回家，而是导航到了灰塘执法所，因为周建武关在那里。
灰塘执法所在城北，这地方以前叫灰塘村，后来城市化建设改成了灰塘街道。
车子开进去后停在前坪，秦川和江白朝里面走进去的时候，身边的江白忽然指向右侧道：“那个大爷好可怜啊，外面这么冷的天。”
秦川朝右侧看去，只见执法所的屋檐墙壁下坐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老人身穿老旧的中山装坐在水泥台阶上，正拿着白面馒头在吃。
秦川驻足，转身朝右侧老大爷走了过去。
“大叔，怎么坐这里呢？去里面吧，外面太冷了。”秦川看着眼前的老人开口说道。
因为气温只有三四度，即便是眼睛都能看出老人手中的白馒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