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在了秦川身边,豆大的汗珠如雨下,惶恐不安说道:“秦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瞎了眼,求求您放我一马。”
曾诚以为自己只是帮欧阳先生抓了几个不长眼的小卡拉米,至于米燕儿姐妹的身份他知道,但也没有伤害两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秦先生竟然能叫来肖副长亲自放人,他想巴结上欧阳家这棵大树,无非是想进执法分局当个小领导。
他更加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欧阳家绝不可能和黄副长去结仇。
所以自己一下子成了马前卒,跑前灰,里外里都不是人了。
秦川看着趴在身边的曾队长,笑说道:“可不敢这么说,你是队长啊,吃皇粮的人,我怎么敢呢?”
“但是这几天啊,我总感觉不安宁,可能有人想要整死我。”
嗯?
曾诚一下愣住了,抬头看着秦川严肃的表情,便立即挺胸说道:“谁,谁敢对您不轨?我曾诚第一个不答应!”
“好啊,要是有你曾队长,和你那些个兄弟保护我,我就安心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曾诚要是还听不明白,就是证明这些年白混了,他立即信誓旦旦说道:“秦先生放心,我马上回所里申请,调齐兄弟们对您二十四小时保护,直至您离开川省。”
秦川是海州的,也是刚才听熊严和肖副长聊天时知道的。
“那就麻烦曾队了,不过你们还是得隐蔽一些,别太招摇了。”
“放心,这个我们是专业的。”曾诚立即保证说道。
曾诚下了车,看着肖副长的专车和秦川的越野车先后离去,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用力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暗骂了一句。
里面一个执法者快步走出来,看着远去的车辆走到曾诚旁边,低声问道:“曾队,那姓江的小子什么来头啊,竟惊动了肖副长亲自过来。这不打个电话的事吗?”
“姓江的算个几把,倒是那姓秦的杂毛,还叫咱们去保护他,狗日的外地佬。有朝一日,老子飞黄腾达了非整死他不可!”曾队斜眼看着远处又啐了一口。
夕阳西下,秦川背着手来到了江白所在的蓉城第一医院,病房里米燕儿正给江白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