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会话,倒觉得有些饿了。”

    竹心的手死死地攥着袖子。

    临近昭狱,她得给马顺做个服从性测试,若是被拒绝,她得找个什么台阶才能下来呢?

    只听马顺干笑了声,“吃什么羊汤胡饼啊。一会儿我让人去琼楼打包一桌酒席,小姐可有忌口?”

    竹心:“……”

    这个服从性测试,竹心没测明白。看马顺的表情,她猜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也不知道她的回答里哪句话踩中了加分项。她回去还得好好盘盘。

    “倒是没什么忌口,楼子里那几道招牌我吃着都成。”

    “得咧。”

    竹心挺直了腰板心里默念,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咱就是装起来!

    到了昭狱,竹心原来的房间。

    马顺殷勤地说。“屋中简陋,不如东厂,请小姐多担待。”

    竹心点点头,“无妨,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马顺:“……”

    和这丫头说话真折寿啊!

    马顺走后,屋子里静悄悄地。竹心一个人吃着琼楼三十两的酒席。

    看这待遇,她应该还能苟两天。

    在天牢的那些天,竹心不敢想徐家人不敢想案子,不敢表现出焦虑。她知道有人在监视她的起居。

    天牢里有一本王远之前送过来的游记,白天她一边盘核桃,一边看这本书,如今都快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