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实在没想明白,原本给竹心准备了座金山银山,谁知她只从里面抓了把金瓜子。
竹心叹了口气,其实一生富贵挺难的,谨慎如国公府还被抄了家呢。
就像京郊那个庄子如果不挂在国公府名下,不出两个月就会被权贵强买强卖了去。如果她离了国公府,哪个记性好的贵人动动小手指,也够她喝一壶的。
国公夫人还想在劝,做不成儿媳妇,女儿也做不成吗?
就听竹心说,“从前呢有一只神龟,它死后有个大王用锦缎将它包好放在竹匣中珍藏在宗庙的殿堂上祭奠着。但是这只神龟不想死去被供奉在宗庙,它想好好活着拖着尾巴在泥土中爬啊。”
徐三爷气结,“曳尾于涂中,竹心,你行啊,还敢自比庄子。”
竹心笑嘻嘻地道:“主子们饶了奴婢,让奴婢在国公府里滥竽充数吧,奴婢就想苟着。”
徐家主子:“……”
强扭的瓜不甜,强收的女儿不香。
竹心走后,主子们聊着八卦。
“老三,你说她和鹤鸣能成吗?”
“这回是够呛了,除非宋家也被抄一回家。”
……
翌日,午时,淮阳茶馆二楼雅间。
看着屋里面的宋鹤鸣、乔子书、裴珩
熟悉的人,熟悉的配方。
翌日,午时,淮阳茶馆二楼雅间。
竹心看着屋里面的宋鹤鸣、乔子舒还有裴珩。
宋鹤鸣向她招招手,“竹心快过来,子舒升迁了,如今已是大理寺主簿了。”
大家都刀山火海时,乔子舒把自己弄出一身疹子躺在家中养病。之后悄咪咪官升两级,不得不说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乔子舒的升迁定是徐国公的手笔。裴珩低头喝茶来掩饰眼底的落寞。
竹心给乔子舒道了喜,然后问裴珩。
“裴公子怎么了?是在羡慕小乔大人?”
裴珩神色有些不自然,“当然是替子舒开心了。”
竹心继续打趣道,“裴大人必是想,我为徐国公家豁出一切,连母亲都送走了。连子舒都升迁了,为何国公府对我一点表示都没有?”
“竹心不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