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五,徐国公府被抄家,情况不明。
三月初八,方大人彻查徐府案,徐府婢女紫宸殿上陈情。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
听听“莲儿”是怎么说的。
什么?原来东厂和徐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对呀,徐家的长孙都折在里面,徐国公能罢休才怪。
什么?原来大殿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对呀,二郎的事,大皇子竟然选择大事化小,看来是不想树敌。
什么皇贵妃的头衔只是补偿,后宫第一人还是德妃娘娘。
什么?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惠嫔一直在作妖。
孙大郎觉得今天不用吃晚饭了,吃瓜就已经吃撑了。
“可不是嘛?惠嫔把身边的女官送给徐世子做贵妾,可怜世子夫人刚刚小产。”
孙大郎自言自语道,“难怪永宁伯父子会被杀。”
竹心愣了愣,“宁伯父子会被杀?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上个月的事,那时你不在京城肯定不知道。京城出来个杀手专杀皇室的姻亲,我表舅还有庄王妃家的一个亲戚也被杀了。”
好不容易有件“莲儿”不知道的事,孙大郎立刻给竹心科普起来。
竹心好奇地问,“那后来凶手找到了吗?”
专杀皇室姻亲的杀手,听起来就挺牛掰的。
“东厂找到的凶手。那人擅使薄剑,之前还杀了徐府的那个丫鬟竹叶。”
竹心纠正道,“是竹心。”
“对对对。”
剑哥已经被刀哥杀了,京城的命案是有人刻意假扮的。竹心低头眨了眨眼,联想到被杀那几个人的身份。她大概知道是谁干的了。
在锦衣卫和东厂的眼皮底下连杀四人,何等凶险。他可真是……
而孙吉成的话打断了竹心的思绪,“可是如今事情已经闹开,只能将错就错取你性命了。”
孙吉成说的轻描淡写,一看就是卸磨杀驴的老手。
竹心问道,“若事情没有闹开呢?”
孙吉成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像一个在泥里挣扎的泥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