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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送贵客回去。”
竹心再一次潇洒离开。
回到屋的竹心在做什么呢?
她在炫糕点。
真是的,谁能想到好好的宴会能有这么一出?之前她一直给别人倒酒加菜,自己都没吃几口。
早知道,她就应该先干饭了。
不得不说这鲜花饼真不错,比一千年 后的好吃多了。
两刻钟后,竹心准备睡下了。
竹心听到敲门声,没等她去开门,门就被踹开了。
来的人是孙大郎,此时的孙大郎全无宴会上的窝窝囊囊,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一个京城婢女还敢冒充什么西厂督主,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告诉你这里是大理的建昌府,高华不让你活,你就活不了。你明白吗?”
孙大郎随手关上了门,一边说话一边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大理高家,竹心还是略有耳闻的。当年洱海高家助段家起事才有了如今的大理国。高家在大理的地位仅次于皇族。原来那个鹰钩鼻子叫高华。
竹心在椅子上坐得稳稳当当。
“如果真是这样,为何来的是你,不是他?”
孙大郎迟疑片刻,上前捏住竹心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
“是我想来会会你,不管你是什么东厂西厂,还是…”
孙大郎不说话了,此刻一个铁皮圆筒正抵着他的脑门,冰凉冰凉的。
“这是何物?”
竹心随手一转暴雨梨花针,数支钢针射在旁边的墙上。
竹心再次把暴雨梨花针抵在孙大郎的脑门上。
竹心挑了挑眉,“大郎想会会奴家,奴家也挺想会会大郎的。西南王的儿子,我忍你很久了。”
竹心站起身来,依旧需要仰视孙大郎。
“哟,个子挺高啊。我最不喜欢抬头看人了,所以……”竹心捏着孙大郎的下巴,语气轻柔,像是情人的低喃,“跪下!”
孙大郎咽了咽口水,“你你你……”
竹心用暴雨梨花针点了点徐大郎的脑门。
孙大郎的腿一软,立刻跪了下来。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