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她折腾的,还要去皇城。还拜会陛下和父亲,是嫌他和二殿下牌面太小了吗?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今马上要到贵国的深秋,大理的花草移到贵国恐怕活不了的。”
竹心轻笑道,“花是用来看的,至于它活不活得了与我何干?醉人池里的荷花不也活不长吗?对不对,二殿下?”
段素平,他应该说对,还是不对呢?
见段素平没回答,竹心也没追问,她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王大人。
“王大人,这是怎么了?喝醉了?既然醉了,就扶他回去休息吧。”
王大人被扶走之后,段素平和高华都装成好奇宝宝。针对西厂发出提问,而竹心对答如流。
“大齐最恐怖的地方并非昭狱也非天牢。而是我西厂管辖的慎刑司。”
“那西厂都是女子吗?”
“是与东厂一起成立的?”
“说来惭愧,西厂就是今年才成立的。里面的人都是皇上用了多年的暗探。许是为了便于管理,许是今年出的事太多,需要西厂帮着查缺补漏。
这也不怪圣上,徐府案办得太埋汰了。这是王忠跟随陛下多年,若是换旁人早被换了。是不是,刀哥?”
刀哥,他应该说是,还是不是呢?
算了,闷头喝酒吧。
宴会自然得有些宴乐的节目,竹心是运动绝缘体,马术、捶丸、射箭样样不行,不过投壶还凑合。
乔子舒教她的扔泥巴练暗器,来西南这么多天她没机会接触泥巴,但一直在练投壶,反正都是练手感应该差不多。
”刀哥,玩玩。”
刀哥小声说道,“被封住了穴道使不出力气。”
“啥也不是。”
竹心转头和孙大郎组队对战段素平和高华。
竹心干不过段素平,孙大郎干不过高华,输得挺惨的,逼着对方一个劲儿的放水。
晚间殿中再次设宴,众人刚要举杯,王大人一个踉跄被推了进来。
高华转了转酒杯。
“王大人不是醉了吗?怎么还跑出城了?”
孙大郎冷着脸,”州里有事,我让他走的。怎么了?”
王大人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