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比小满还差。”
小满,“……”
竹心,“……”
而徐芷萱这时反应过来。
“对了,你把小满的荷包带走了,我的簪子呢?”
竹心这时也说,“对,我的簪子呢。”
小满对竹心说,“夫人做主,把那只簪子融了跟您的骨灰一起撒向长江黄河了。”
竹心对芷萱说,“你的簪子在长江黄河里。”
徐芷萱难过了三个弹指,就不再纠结了。
“算了,我再送你一支更好的。”
竹心看差不多了,赶紧把这两位祖宗哄出去。
“你们赶紧回去吧,我这边还忙,就不留你们了。”
“你一个坐牢的,你忙什么?”
竹心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表面上在昭狱里坐牢,其实是我的身份不能向外透露。”
徐芷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屋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原来……”
徐芷萱说到这里,又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明白了。对了,七郎在外面等着呢,你有没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
竹心一想,她还真有事想跟裴珩说,于是说道,“还是芷萱想得周到。”
徐芷萱和小满二人担惊受怕地进来,欢欢喜喜地出去。
过了一会,裴珩进来双手环胸,挑了挑眉。
“说吧,关大人,有什么吩咐?”
竹心,“啥?”
“芷萱说你表面坐牢,其实身负皇命坐镇昭狱,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让我听您的吩咐。”
竹心,“……”她可真行。
“她人呢?”
“她说我们说的是国家机密,她不能听。规矩她懂,马车上等我呢。”
看出裴珩在揶揄她,竹心并没有生气。
“诬陷徐世子谋反的事因为魏永贤的死而结束。朝廷里一定有和辽国合作的高官。这回辽国公主死在大齐,说不定此人会冒头做些文章。”
裴珩不确定地问道,“你真的有皇命在身?”
竹心翻了个白眼。
“你跟徐芷萱在一起待久了,人怎么也没以前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