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喜欢他的吧,不然也不会在西南隐姓埋名的小半年。”
竹心则一副红尘打滚的散漫模样。
“大人,咱们都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什么爱不爱的活着最重要了。小时候从庄子里爬出来,长大了从奴婢里爬出来。隐姓埋名的日子我可一点都不想过,这不是想先生米煮成熟饭吗?”
竹心说到这无奈地耸了耸肩。“谁知道侯爷也不开窍儿,这米煮得到现在也没熟。”
王远漫不经心抬眼看了一眼竹心,让那张发面馒头的脸多了几分深不可测的味道。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竹心,你不是从不自证的吗?”
竹心心中一紧,却把脑袋凑了过去,小声地问道,“所以大人,有办法吗?”
“什么办法?”
竹心看着王远,双眼炙热,满眼都是对权利的向往。
“送我上位的办法啊。我要是得了皇上的青睐,就做你向上爬的梯子。我干过惠嫔当个宠妃,你干过王忠当个东厂督主。如何?”
竹心把王远幻想成一只肘子,盯着他眼神戏很足。你这个发面馒头,看你总受伤过得也不容易,老娘还可怜过你。现在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栽个大的。
“那小侯爷呢?”
竹心的节奏突然提速了吗,转折的有点怪,王远有点接不上。
“一边吊着小侯爷,稳住皇贵妃娘娘。一边勾着皇上,把看不起我的人全部踩在脚下。
当然了跟他们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大人是我的知音人。这幽幽深宫,寂寞红墙也只有大人才能陪我走到最后。
您看这爱情事业双丰收的,最大的赢家原来是大人您啊。”
王远起身走了,连个告辞都没说,非常没礼貌。
王远走后,金泉进来。
“王远大人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哦,我给他介绍个对食,他不太满意。”
闻到八卦气息的金泉立刻凑了过来。
“谁呀?王远大人不愿意。你看我,行吗?”
听了金泉的话,竹心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王远是东厂的二把手,比你位高权重,还比你年轻。你不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