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辽主说并不是他所为,他如果没有骗我,那么就是齐皇在骗我了。”
她突然对宋鹤鸣说,“我说得对吧,不然你为什么打到大定府,突然不打了。耶律山崎临死前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是庄亲王。是他传的信。不过他一个老纨绔能明白什么?就是皇上的意思。”
宋鹤鸣的声音很轻,却重重地砸在竹心的心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萨日将一个玉牌交给竹心,“竹心,你知道,喀喇城东厂的联络点吗?”
“我知道。”
竹心上前去搀着她,发现萨日的手很冰。
萨日有对宋鹤鸣说,“你们去那找干将,他可信。不会把你的事泄露给汴京。你回去继续重伤昏迷。辽主也不会说出去,毕竟没证据,不如看大齐打起来。只是竹心回去要想好说辞。”
干将?这么说不是东厂联系不上鱼肠,是汴京联系不上鱼肠。看来萨日这边也早有防范。
萨日说完后吐了一口黑血。
“姑姑。”竹心扶着她,心里跟着打颤。
“毒血吐出来就好了。”
萨日说完走得更快了。
竹心在萨日身后跟着小跑,她总觉得萨日姑姑像回光返照似的。
呸呸呸!
竹心一边跑一边对萨日说。
“姑姑,你再坚持一会,等会我们出去了就带你看大夫。”
萨日没有回答,他们又走了半个时辰,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宋鹤鸣去找密道的机关。
萨日在旁边指点道,“再往右边五步的位置。”
宋鹤鸣又走了五步,低头发现一处活动的砖。他把那块砖拿出来,前面的墙果然开了。
墙外是个对圆形的墙,竹心扶着萨日走了过去一抬头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座枯井。
萨日道,“现在已经出上京城了。”
宋鹤鸣飞身上去,果然此处人烟稀少,像是个荒山。
宋鹤鸣探着身子对着枯井伸出手。
竹心扶着萨日,“姑姑,我扶你上去。”
萨日蹬了一下墙壁,一借力便从井中上去了。
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