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听到竹心说他不算客人是亲人后,王远仿佛吃了士力架。
他来劲了。
“乔大人,那就带咱家看看二公子的院子吧。”
乔大人吓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犬子的院子也没什么好看的。”
竹心还在一旁附和道,“对对对,都差不多。”
“闭嘴,你们就留在这。乔大人带咱家去瞧瞧就行。”王远说完又看了一眼乔大人。
“带路吧,大人。”
乔大人弯腰给王远挑帘子。
他俩在那一处,旁人很难一眼看出谁是大人,谁是太监。
乔大人夫妇和王远走后,乔子舒和竹心不可能真的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就回到前厅附近等着。
乔子舒一边走一边问道,“辽宫的事,王远听了你的说辞,什么反应?”
“词儿我都找裴珩默过好几遍了。王远问得还没裴珩问得犀利呢,一下子就过关了。”
乔子舒皱着眉,“怎么感觉王远心绪不稳呢?”
竹心双手按着两边的太阳穴,好像是在施法。
“宫里特别压抑,人在里面待久了,心理不健康很正常。而且这年头各有各的艰难,不光是在宫里面,就是在外面也没几个心理健康的。”
乔子舒悄悄看了一眼竹心。按她的说法,他觉得他心理也不健康,他又观察了一下旁人好像没人健康。
“你就没想过一个问题。别人都有问题的时候,会不会是你自己……”
“你的意思让我自我反省?”
乔子舒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总不可能所有人都是错的吧。
竹心表情严肃,十分认真。
“我不是没反省。反省过后,还是别人的问题。当然了,我选择尊重别人,也不需要别人改变,虽然他有问题。”
乔子舒沉默了半天,勉强说道,“你还怪宽容的。”
竹心点头,“你用词很准确,对对对,宽容。”
乔子舒,“……”
乔子舒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异类。曾经他被当做异类,尽管现在的他异得不太明显。因为他一直在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