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奴婢自己肯定也能绣好。”
“好好好,你最好。”乔二郎说完,亲了亲锦华的脸蛋,引来锦华一阵笑声。
用完晚膳后,乔二郎说他有个扣子掉了让佩儿进来缝扣子。
佩儿坐在里屋的榻上低头缝扣子时,乔二郎过来拿锦华送他的香包点佩儿的鼻子。
“你锦华姐姐做的,你闻闻香不香?”
佩儿别过头,打了个喷嚏,然后笑着说,“香是香,不过奴婢的鼻子受不住,一闻到香味就爱打喷嚏。”
“连香味都闻不得,真是没福气。”
然后乔二郎躺在床上玩着那个香包。
佩儿缝好扣子出去后,乔二郎立刻把香包扔在榻上,重新倒在床上蒙上被子。
他继续念着,“沉着冷静,保家卫国。”
翌日,竹心去乔夫人院子请安却扑了个空,乔夫人不在屋里去了乔二郎的院子。
竹心问了翠儿才知道乔二郎又病了。
说是昨天半夜,乔二郎不光又魇住了,还自己掐自己的脖子,险些把自己掐死呢。
竹心听罢也去了乔二郎的院子,因叔嫂也需要避嫌。竹心只进了内间瞧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竹心暗道这乔二郎也是个人才。
他颈上一道好深的青紫色印子,都能清晰的看见手指印。他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双眼无神,任平旁边的乔夫人哭得撕心裂肺,依旧无动于衷。
这家伙对自己狠,对他娘更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竹心回了自己的屋子。果然没一会小暑进来说,“少夫人,那位清风道长又来了。”
竹心把茶杯摔在地上。
“什么清风道长,明月道长的。他来与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暑有些委屈,“不是您说如果那个道长来了,让奴婢告诉您吗?”
“出去。”
小暑哭着跑了出去,小寒在一旁安慰道。
“少夫人最近心情不好,咱们多担待些。”
“可竹心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虽然偏心小满,但对咱们也不差。现在她为何要拿我们撒气。”
小寒叹了口气。
“她是少夫人,不是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