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反正李总旗负重前行,乔小旗如鱼得水。
不过这一切都和竹心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现在被迫接受小满的脱敏治疗呢。
“师父,你当初是怎么知道小寒有问题的?”
竹心生无可恋的看着她。
“能不能别跟我提这个人了?”
小满狡黠一笑,“当初你总是提青山,我生气你还说你得多提提,这是帮我放下。现在徒儿也要帮师父您放下。”
竹心冷哼一声,“你可真是个大孝女。”
“之前我感得师父对她好,青山也喜欢她。我就特别讨厌她,但我知道我其实是嫉妒她。她比我会做人,比我讨人喜欢。比我性子好,比我长得好。
我真的没想到她……那天霜降来告诉我时,我都没信。所以师父您教教我,这识人的本事吧。”
小满挽着竹心的胳膊撒娇道。
“一开始王远说小姐要做大皇子侧妃时,我猜丹霞阁和庆心堂必有人招供了。可我心想人生死之间,人害怕说出自己知道事也没什么错。之后庆心堂也排查出说此事的人我就没放在心上。后来出了陋巷的事,也有门房顶罪。真正让我对她起疑的反而是脱籍的事。”
“脱籍的事?”小满愣了愣,她一直为脱籍的事羞愧。她作为师父的徒弟那时竟然迟疑了,可小寒却是第一时间支持师父的决定的,为何师父反而生疑呢?
“国公府的仆妇背靠国公府强过普通平民数倍,除了家里有人要科举哪有人主动脱籍的。迟疑是人之常情,义无反顾才奇怪吧。”
“真的吗?”小满的心一下子亮堂了不少。
竹心正色道,“小姐之前想让我做未来姑爷的姨娘。小姐觉得是为我好,她觉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但那不是我想走的路。小满,你一定要记住,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选择的人生的权利。”
“师父,你怎么这么好呢。”小满靠在竹心身上憧憬着未来。
这时竹心见白露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她的头发都跑乱了。
竹心见状打趣道,“姐姐,什么事这么着急?”
“竹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