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更快与你们汇合才能知道下一步如何行事。”
这一路乔子舒接了王远好多封信,又是竹心在西夏选驸马。又是宋鹤鸣在边关装兰陵王。让他恨不得插上翅膀,他总觉得伙伴们或惊险或精彩的瞬间,他不应该错过才对。
说起李大人,裴珩见只有乔子舒便问道,“李大人呢?”
“李大人实在太累,我让他在驿站休息了。
裴珩把节度使哄走后,他们三个人将信息对称了一下。
“不能再打了。”乔子舒说得是肯定句,宋鹤鸣如果一直装瘫子对上经验老道的夏皇胜算就不大了。
“现在停下来,只怕夏皇定会穷追不舍。把之前的厂子找回来。”裴珩觉得还是得继续打。
这是宋鹤鸣说,“我可以说我的伤好了,到时候痛痛快快地跟夏皇打一仗。”
乔子舒却很坚持,“我有一件事还有一块没想清楚,但已经猜到几分。鹤鸣,你得一直病下去。”
裴珩揉了揉眉心便不再发言了。宋鹤鸣问道,“你的意思是……”
“投石问路,我会把和谈的国书再递给夏皇,看他什么反应。我们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乔子舒想了想又问道,“阿珩、鹤鸣,你们觉得夏皇答应和谈的概率大吗?”
裴珩和宋鹤鸣异口同声地说,“概率不大。”然后他俩对视眼,宋鹤鸣继续说道,“夏皇极为强势,如今败得这么窝囊。肯定不甘心。”
翌日,齐国递国书给夏皇,问和谈之事。
腊月三十,这一年的最后一天。
夏皇给了回复,同意和谈,请使团择日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