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难道这是……解药。”
郑景潇点点头:“不可思议吧,刚刚在现场混乱的时候,有人突然把这个塞给了我,还告诉我这是给安格斯神父的解药。”
沈在洲没有说话,低着头在思考。
郑景潇接着道:“我猜这就是时溪她们想办法弄出来的,上一次我给周玉的纸条她们看了,也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
“她们把纸条还会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向外展示投靠理查德的立场。”
郑景潇一通分析,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可是沈在洲此刻也有自己的想法:“万一这只是理查德的一个计,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安格斯神父,那我们不就被人利用了。”
郑景潇:“……”
郑景潇瞬间无语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层。
他有些无助,看向了沈在洲:“那你的意思,这个药能给安格斯神父试试吗?”
要真是时溪她们想办法带出来的药,给安格斯神父吃了之后,把他治好了,这当然是皆大欢喜。
可要是没有治好安格斯神父,反倒让他陷入了危险,他们这辈子都心难安了。
“你跟我说说,给你药的人长什么样子?”为了保险起见,沈在洲问了一句。
一边说话,他一边褪下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
郑景潇摇摇头:“当时到处都在庆祝下雨,周围的雨确实也很大,我根本没有机会看清身边那人长什么样子。”
而且当时时间极短,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人早就消失在人群中。
沈在洲听完郑景潇的话,又沉默了。
郑景潇着急了,又问道:“你说啊,要不要给安格斯神父用这个药?”
郑景潇拿不定主意,就着急想知道沈在洲的态度。
男人脱下了外套,搭在椅子靠背上,突然看到口袋里掉落一截纸条出来。
“用。”片刻,沈在洲坚定说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