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一阵恶寒,当即便是搁置筷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母亲,又在并未从中察觉出自己想要看到的情绪之后,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单手扶额,不死心地问道:
“所以,您便将目光转向了自己家的儿子?”
这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
兄弟俩人共侍一妻,还将理由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要不要这般恶心啊?
“啪”地一声拍上桌案,苏烁面上兀自浮现出一股愠怒,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迎着骤然转变“风向”的空气,气鼓鼓地瞪着这怎么都不肯上道的女儿,满是恨铁不成钢地反问道:
“那不然呢?旁人再多亲近,又岂能比得过自家兄弟?在那偌大的太女府,乃至未来的不见天日的深宫,哪能没个互相扶持的自己人?”
作者的话:" 就问一句,摊上这样的不成事父母,各位看官们,有没有感觉心塞塞,恨得牙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