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章这个人呢,有时过于谨慎,疑心还重,看谁都是阶级对手,看谁都是不可相信的,搞的同阵营里人很少,有点势单力薄。

    而汪喆这个人呢,太过于较真,为人又不算太光明,还有点小肚鸡肠的,行事手段呢有时过于下作了一点。

    反正两人都不算怎么光明磊落,两个人现在都跟红了眼的斗鸡一样,谁也劝不开他们。

    以前秦怀章只是市长,汪喆也没有入省委常委,两个人没敢太公开化,前一时期两人在偃旗息鼓,养精蓄锐。

    现在秦怀章在白马市当书记,将白马搞的还像那么回事,前年借着张华的那个绯闻事件,白马市给张华正名的时候处理了一批干部,秦怀章那时带了点私心,顺手夹带着搞了汪喆的好多关系。

    汪喆哪会吃这么个哑巴亏,加上白马快如今被秦怀章搞的有声有色,他现在开始出手了,他这一出手,秦怀章受不了了。

    于是拉着张华入局,哪知张华也不是傻子,发现苗头不对,自己先跑了。

    将秦怀章和常建忠闪了老腰。两人一看前面没人帮着顶缸了,只能匆匆忙忙的硬着头皮上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

    众人恍然大悟的同时,也为张华的机灵劲感到欣慰。

    李延海问谢志斌:“张华通过这件事会不会和白马市的领导班子关系搞得不好啊?”

    谢志斌看向张华:“张华,你分析呢?”

    张华道:“我看未必,大家心照不宣的说不准还更紧密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嫁祸给我在前,是我发现事情不对,我不接这个祸患,我置身事外了。

    他们真要是有力量,也不会转嫁到我身上了,他们自己就直面应战了。

    就是他们发现不是对手,才找的我。如果我高调的现身,他们非但不敢怎么我,还得拉拢我,怕我倒向对方阵营。

    在一定时期内,我们章平会平稳很多。”

    谢志斌点了点头:“张华你分析的对,你的身份是隐瞒不了的,你岳父岳母的身份是大家都知道的,包括你李叔的身份。

    所以,他们现在最担心的是你的发怒和报复。

    我可以乐观的认为,两方谁都不会与你为敌,要说不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