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痛快的在几份报告上签了字。

    正常的资金申请,只要合理,市里也有,张恪清当然也不会卡着。

    他一个省长助理兼市长,没必要靠着这点手段在下属单位负责人那里立威。

    “小钟,下班前把这个送去财政局,也叮嘱一下这些申请单位,钱一定要用在报告上说的地方,谁如果私自挪用,自己打辞职报告给我。”

    “对了,你问问省歌舞团、话剧院的人,让他们准备的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表演?”

    钟俊生站在办公桌前:“昨天我问过,他们还在排练中,现在也可以表演,但效果不会太好,绝对不会耽误暑期的旅游旺季。”

    张恪清不悦的说道:“所以他们就是不慌不忙的等着暑期才开始表演?不知道要留一些宣传时间吗?”

    钟俊生马上回答:“那我这就打电话催一下,让他们抓紧时间,保证至少提前十天开始表演。”

    张恪清叮嘱道:“他们排练和表演也很辛苦,该给的补贴也要给足了,注意不要让演员受伤。”

    “下个月第一批苏俄那边的大型旅游团就要来了,准备工作也要做好,也许这个团没有多大的收入,但带来的影响力会非常大,是非常值得宣传的点。”

    正说着呢,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钟俊生马上懂事的说道:“领导,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儿您在叫我。”

    张恪清接通,手机里传出一个热情的声音:“张省长吗?我是丁元森,不知道今晚是否有幸,可以请你吃个饭?”

    丁元森?

    张恪清努力回想,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前南河省委书记的儿子,他请吃饭要干什么?

    挂了电话,张恪清打给了许光辉。

    “许哥,你跟丁元森熟吗?他这个人怎么样?”

    这种二代的事情,当然是跟许光辉这样的二代打听更准确。

    许光辉好奇的问道:“怎么,他惹到你头上了?不应该啊。”

    他跟丁元森算不上多熟,但也喝过几次酒。

    丁元森的父亲是南河的前任省委书记,此时已经退二线了,在政协任职,明年才会彻底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