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除了焚烧,还有一部分要做饲料,饲料厂那边也已经签约,开始建设了,不过暂时应该不会收秸秆,得等设备安装调试完毕之后才行。
张恪清正看到前面路过一个骑着三轮车的老人,快步走了上去:“大爷,你好,跟您打听个事儿成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掏出兜里的烟,递过去一根。
老人停下三轮车:“中,啥事儿?”
他接过张恪清递过来的烟,看了一眼,这是好烟啊,随手夹在了耳朵上面。
张恪清问道:“大爷,我听说咱们这儿收了麦子之后,秸秆都能卖钱,是真的吗?”
老人点点头:“是真的,村里都通知过了。村长、驻村干部,还有镇里的人都来通知过,你问这个干啥?”
老人疑惑的看着张恪清,听口音这人不是本地的啊。
钟俊生马上用本地方言说道:“大爷,我们就是来这儿串亲戚的,这是我公司老板。听了这个事儿觉得好奇,就打听一下。”
老人听到钟俊生的口音,警惕性放松了许多:“哟,老板啊。咋,你们也想买秸秆?”
“这个恐怕不太行,村长说了,只能卖给两家企业,都是市里的大企业,不允许私下里买卖。”
张恪清点点头,这两家企业应该就是热力公司和饲料厂。
不过他可没说过禁止私下里买卖,但统一出售确实更好管理,也更方便打捆和运输。
他又问道:“大爷,那你们签合同了吗?这一亩地的麦秆能卖多少钱?”
老人摇着头:“签什么合同,这秸秆我才不卖呢。”
张恪清愣住了:“大爷,为什么您不卖?”
不只是张恪清疑惑,钟俊生也想不通,没有什么用的秸秆,之前只能烧了的秸秆,为什么这个大爷不愿卖了换钱?
老人看了眼张恪清:“要不说你们这些当老板的根本不会种地,是不是觉得给钱我们就应该卖?”
钟俊生反问道:“小麦的秸秆有什么用?每年不都是直接在地里烧掉吗?卖了钱不好吗?”
老人摇摇头:“你们知道秸秆的收购价是多少钱吗?按斤算,一斤六分钱,一亩地最好的也不到一千斤,就算是一千斤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