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了事,他朋友都哪儿去了?”

    吴东阳烦躁的说道:“闭嘴!叨叨个没完没了。”

    “他回不来了,这次的事儿太大,都是你平时惯坏了,怪得到别人头上吗?”

    妻子有些不相信:“你亲自打电话,对方都不给面子?也没有外人受伤,该赔偿我们就赔偿,这有什么不行?”

    “儿子从小都是我一个人带,你平时上班管过一天吗?接送过儿子一次吗?给儿子开过一次家长会吗?”

    “你都没尽过父亲的责任,现在怪我?”

    “我不管,你必须把儿子带回来,今天就要回来。”

    吴东阳嘭的一拍桌子:“回来个屁,他是组织者,出了这么大的事,要判刑的。”

    “昨天张恪清就警告过他,他完全不给张恪清面子,现在张恪清又岂会给我面子?”

    “你以为我是谁?我只是一个副市长。”

    “再捞他,我都要被捞进去,那时候咱们家才是真的完了!”

    这个中午,张恪清接到了好几个电话,有那些在医院的二代家长打过来的,还有几个在前后收费站拦路的二代家长,都想要替那些二代说情。

    但不管这几个人说了什么,张恪清一概没答应。

    他只是告诉了那些人现场多么严重,自己也提前跟他们说了,咬死了法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