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半的书,总觉得这样子未免太“简单”,便壮着胆子问道:“那个,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还应该给我们写个条子什么的?”
我们来报案了,你们不得有个回执吗?
当然,现阶段,她也不懂得公安立案的流程,只是从情理上分析,觉得应该有个条子,证明他们确实来报过案。
以后就可以拿着这个条子来询问结果。
联防队员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油里油气的,嘴里歪叼着烟,眯着一只眼睛斜乜她一眼,不屑地说道:“要写什么条子?我这里都有记录……”
说着,拍了拍面前的本子。
“我说会管那就会管,你急什么?这种事,必须得调查的,不能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你都没看清楚人,一时半会的,我们到哪里给你去把这几个坏分子找出来?”
“知道现在整个南郊有多少人吗?”
“一万多!”
“我们派出所也不是神仙,能够一眼就从这一万多人里把坏分子找出来!”
“慢慢等吧!”
刘英无话可说,只能气呼呼的走了。
至于说,去地委大院找刘楚安,他们根本就不敢有这个想法。
虽然刘楚安也是马头公社的,而且岩山大队和岩边大队挨在一起,但他们连刘楚安的面都没见过,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哪里就敢为了这么点小事找上地委第一书记的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