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呆愣愣的。
一旁的坠子、高妈和田婶子都给吓住了。
她们知道张妈泼辣,却没想到她能撒泼到这等地步,简直是个疯妇!
红杏缓过神来便开始放声大哭,口口声声喊着自己不活了:“你凭什么打我?!我又不是你花钱买来的!有本事你叫人牙子来把我发卖了,再买听话的任你使唤!”
这边闹着,早有人跑到宋氏那边去传话了。
“小夫人,老奴说什么来着?要不了几天,张妈那个老炮仗就得炸起来。”杨婆子一脸阴谋得逞的神色,“就叫他们闹去,闹的越大越好!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咱们二房的夫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过去瞧瞧吧!也不能任由她们闹下去。”宋氏站起身说,“说到底,如今是我管着家,太不像了,也得有我的不是。”
等宋氏来到云枫斋,正见红杏在那里哭天哭地的寻死觅活。
杨婆子见此情形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红杏听了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哭着奔过来诉苦:“杨妈妈,我活不得了!”
“这是闹什么?有话好好说!咱们府里何曾闹得这么难堪过?”杨婆子开始给她搭戏,“你的脸是怎么了?”
“是张妈打的!”红杏哭诉道,“她打发我去厨房取早饭,又嫌我回来得迟。我不是存心的,实在是因为路有点儿远,厨房那头又太忙。
她气势汹汹地说我有意怠慢,我少不得辩白了两句。她便甩了我一巴掌,还骂我是小老婆养的,又说要治死我。
我的确是府里买来的奴才,可国法律例上也写的明白,便是奴才也不许随意打杀,何况她又算哪门子的主子?!
退一步讲,就是我做的不好,你打我两下骂我两句也没什么,何苦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来折辱我?我便是个奴才,也终归是个人。
别的没有,硬骨头还是有二两的,又不是青楼里卖唱的,没一丝尊严。
再说了,便是她年纪老些,指责我两句也没什么。可犯不上这么夹枪带棒,也不知是骂我还是骂谁。”
“好了,别哭了。闹成这个样子多难看。”宋氏终于开口了,“张妈年纪大了,又是太太跟前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