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他先有些基础才成,否则送出去也是丢脸。
宋氏在一旁听着宫诩的话,暗自盘算。
她当然不希望宫诩和宫长安亲近,因为这对她有害无益。
于是她便显出忧心的神色来,闷闷不乐。
宫诩看了便出声安慰道:“莫怕,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子有事的。”
宋氏立刻含泪看了宫诩一眼,低声道:“老爷,我信你。”
马车来到府门前停下,三个人都下了车进门。
进了二门隐隐听见有争执之声。
“陈管家,你一向忠心耿耿,老爷哪会信不过你?你只管照直说就是了。”
“是啊!又不是你的错,干嘛要你包赔?”
“都别说了,我是管家,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不承担,谁承担?”
陈管家肩头背着包袱,另外两个下人则是在解劝他。
看到宫诩和宋氏回来,几个人连忙住了口。
陈管家微跛着腿迎上出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神色。
“你的腿好些了没有?这是怎么了?”宋氏率先开口问。
“多谢小夫人关心,老奴的腿没事儿,”陈管家老泪纵横,“老奴要向老爷谢罪,我已把自己的家产变卖了,凑了些银子,算是给府上的补偿……”
“有什么话进去说。”宫诩看了一眼他托在手上的银票,“可是这些日子我和小夫人没在家,府里又出了什么事吗?”
“唉,老奴也实在是没有法子了。”陈管家一行擦泪一行叹气,“我在府里也做了六七年的管家,从没出过这种错事……真是……唉!”
“宝儿,叫流云陪着你先去后院玩儿吧。”宋氏对儿子说,“你昨日在舅舅家不是说想吃冰糖藕粉圆子吗?我叫厨房给你做好,只是不许多吃。”
宫宝安把手里的一块糖给了陈管家,说:“陈伯伯,你不要哭了。”
说完很懂事地跟着丫鬟走了。
等宫诩和宋氏进了屋坐下,陈管家方才说细情:“昨日老爷打发人传话,说要准备后日给苏侯爷家老太爷送的寿礼。老奴开了库房,却发觉里头有好几样东西都不翼而飞了。
老奴不知该如何交代,思来想去,只觉得愧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