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恰好我儿子大顺在那里上夜,他说不出东西的去向,自然要挨罚。
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好在没牵连到夫人……”
“让你们走是谁的意思?”温鸣谦一听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
“是陈管家来说的,说是老爷的意思,虽然不报官,可以后也不许我们再到京城了。”朱妈妈心里头也着实委屈,他们一家勤勤恳恳,生怕出错,却没想到摊上了这样倒霉的事情。
张妈听了咬牙笑道:“问都没问清就要赶人,这是要把你们葫芦提发配了吗?”
朱妈妈连忙拉住她说道:“老姐姐,算了吧!事情哪是那么容易就说清楚的,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况且我们都知道夫人不容易,刚回到府里来,可别再因为我们同老爷起争执。”
温鸣谦微微一笑不领情:“我不惹是非,可是非从未放过我。况且你们本来冤枉,清白是大事,怎能一味忍气吞声?”
“夫人呐,不是我们甘心被冤枉,实在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老爷都发了话,若是我们不从只怕更有苦头吃。只要太太知道我们冤枉也就够了……”
温鸣谦知道朱妈妈一家都是良善老实人,可是善良的人往往软弱,故而常被欺侮。
而恶人却很难停止作恶,更不会良心不安,甚至还会嘲笑被害人软弱无能,活该被欺。
因此公道只能自己讨,冤屈只能自己洗。这世间太多欺软怕硬的人,一味忍让只会让自己无立足之地。
“老朱,你糊涂呀!真以为这事不会牵连到夫人吗?”张妈恨铁不成钢,“东西丢了不查实查清,随随便便处置了看守的人,却不想这可是在太太管家期间出的事,说出去人们会怎么想?”
“啊……”朱妈妈之前的确没想到这一层,“我以为只要我们把罪过担下来就没事了……”
“没事?!告诉你,大事在后头呢!”张妈大翻白眼,“你们这么不清不楚地走了,不就等于默认做了偷儿吗?
用胳肢窝想一想也知道,看守的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还不是受了人指使。
失窃的时候只有夫人在,这偷窃的罪名还能落到别人头上吗?!”
张妈的话如当头棒喝,惊得朱妈妈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