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儿上,鸣谦却之不恭。”温鸣谦微微红了面颊道,“但也实在觉得受之有愧。”
“好姐姐你就收下吧!过些天我和嫂嫂去你家找你玩儿。”钟美儿亲亲热热地说。
她年纪小,又加上温鸣谦实在是帮她除了心头大患,因此从心里头感激她,将她视作天下第一大好人。
“好,那你们一定要来呀!”温鸣谦眼中显出热热的期盼,看上去赤诚无比。
可到底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她早不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温鸣谦了。
“温妹妹,快上车去吧!日头这么高,当心晒坏了你。”方氏颇强硬地让温鸣谦上车,“今日让你劳神了,回府去好生歇歇。”
温鸣谦于是告辞上车,一径回到汝阳伯府。
回到泠月阁,宫长安正在午睡。张妈坐在一旁为他打扇,也有些昏昏然。
不过温鸣谦一进来她就清醒了,起身道:“姑娘回来了,在钟家用过饭了?”
“用过了,你歇着吧!”温鸣谦说。
“我不累,”张妈说,“姑娘宽衣吧!”
张妈伺候着温鸣谦换了家常衣裳,又瞧见钟家送的那个锦匣,拿起来颠了颠说:“好沉实,里头必然都是值钱的物件儿。”
“你打开瞧瞧吧!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温鸣谦坐下来喝茶。
张妈拿钥匙开了锁,只见匣子里果真有好几样贵重首饰,还有一叠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
“啧啧,钟夫人还真是出手阔绰,”张妈笑道,“也是啊,咱们这毕竟不是买卖,也不好一次一次地给钱。”
“彼此心里有数就好,他们那样的人家必然不会让咱们吃亏。”温鸣谦只扫了那匣子一眼。
“咱们的东西也值这个价钱,钟夫人自己的用度当然清楚,”张妈边说边将匣子重新锁上,又把声音放的低了些,“姑娘,你不在家这半日西院儿那边可是有事了。”
“宋姨娘?她怎么了?”温鸣谦问。
“起先我也不知道,荷花从外头回来说的。”张妈撇了撇嘴,“那位这些日子不就说身上不爽利吗?今日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又有了。”
“哦?”温鸣谦微微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