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翠依听了消息忙忙来见温鸣谦,此时温鸣谦正在慢条斯理地焚香品茗。
“你来做什么?不好好在家养着。”温鸣谦并不希望她来。
“我婆婆他们今日有事出门了,我才跑出来的。姐姐,我实在担心。听说你家老爷出了事,可有法子能让他囫囵出来吗?”刘翠依问。
“翠依,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想你也知道,这事可不好办。”温鸣谦拉她坐下,“所以说你也就不要跟着操心了。”
“姐姐,你可真沉得住气。”刘翠依望着温鸣谦很是佩服地说,“若是我早就六神无主,坐立难安了。”
“我看你的气色比前些日子更好了许多,脸上越发有光泽了。两颊也有了肉,看上去更年轻有精神了。”温鸣谦端详着刘翠依夸赞道。
她的脸原本有些苦相,经过一番调养的确好了很多。
刘翠依有些难为情,又不免狐疑:“姐姐,你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宫二爷吗?”
温鸣谦只一笑:“不是还没有定论吗?何况他又不是主犯。”
又转过脸对张妈说:“把我给翠依配的面脂拿过来,食疗的方子你也给她换一个吧!”
“多谢姐姐,这么为我操心。”刘翠依十分感激。
“你现在家里怎么样?”温鸣谦问她。
“就按姐姐说的,家里的事都不管,每日里就在自己的院子念经养生,顾好自己和两个孩子。
我婆婆自然是有怨言的,我也只当听不见。见我不管事了,倒有几个姨娘争了起来,也都随她们去了。”刘翠依如实道。
“那就好,反正不管你做的怎样好,你婆婆还是会挑你的毛病。倒不如为自己着想,她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去。”温鸣谦笑了。
“是啊,自从我吃了素之后。我娘也没法子弄那些蛤蟆汤蛇汤的叫我吃了。”刘翠依说的是她母亲给弄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生子偏方。
她这身子有一半儿是吃这些东西吃坏的,还有一半儿是情志不舒受气得来的。
“用素斋调养三个月后,你也可以吃荤腥了,总吃素也是不成的。”温鸣谦说,“不是我要赶你走,如今这家里出了事,你跑了来,你婆婆他们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怪你的。犯不上为这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