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可是气量狭窄,头脑糊涂。
不过他很吃温柔这一套,只要你放出手段来,擒下他怕是都用不了三个回合。”
如今的温鸣谦对宫诩早没了丝毫的感情,而且这么多年她也早把宫诩无情地解剖了无数遍。
她知道用什么办法能让宫诩无力招架,只是这些法子她是不屑用的。
因为她不会再与宫诩有一丁点儿夫妻恩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温鸣谦骨子里的孤傲洁癖是永远也改不了的。
哪怕她表面上装得再怎么温柔和顺,有些事她依旧绝不会做。
“夫人放心,这点小手段我还是有的。”云英浅笑,“您就等着瞧好儿吧!”
“姐姐,你笑起来可真美。”桑珥看着云英说,“那宫二见了你必定就像饿极了的鱼看到鱼饵一样。”
“你这比方打得真有趣。”云英忍不住在她腮上拧了一把,“其实你比我美多了,但你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能与那样个老男人去纠缠?还是我这泼皮破落户与他混去吧。”
“你在这儿支棱着耳朵做什么呢?”张妈在门口逮住鬼鬼祟祟的宫长安。
“嘘,悄声!”宫长安杀鸡抹脖子似地给她使眼色,“我就是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那都是大人的事,你混听什么?”张妈忍不住教训他。
“我长大了是要娶桑珥的,”宫长安不服,“她只能是我的!”
“你小子倒是有眼光,”张妈嗤笑,“可惜桑珥比你大八岁呢!人家凭什么等你一个小毛猴子?”
“我……”
宫长安还要争辩,却被张妈轻轻拨到了一边,对着屋里高声道:“你们两个过来帮着端菜,伺候着夫人吃饭,我去那头给老太太送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