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知道,想要逃跑怕是做不到,因为除了车里的这个人,外头还有赶车的,他们必定是一伙儿。
但这一定是在路上,倘若有其他的行人或车马经过,自己倒可以试一试呼救。
总比这样坐以待毙的好。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了下来,他知道家里一定会到处找他,那就要尽可能留下些线索。
果然又走出去了一段路,听到对面有车马走了过来。
宫长安听着车马走近了,猛地坐起身,扯掉嘴上的布,大喊救命。
而车里的人则迅速扑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死死摁住。
但宫长安也已经把护身符丢出了窗外,所幸并没有被发觉。
接着他只觉得后颈一痛,再次失去知觉。
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地窖里了。
看守他们的两个人并没有之前的车夫,看来这伙儿人是有分工的。
“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宫长安装作害怕的样子,拖着哭腔问。
但那两个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四少爷,咱们……咱们只是遇上歹人了。”鹤鸣哭得比宫长安还厉害,“这可怎么办呢?”
这两个人中年轻的那个人走过来,用木棒在鹤鸣的笼子外使劲儿敲了敲,样子很凶恶,鹤鸣立刻吓得住了嘴。
之后年长的过来拍了拍年轻的肩膀,朝他做了几下手势,年轻的点了点头。
宫长安于是知道这两个人是哑巴。
又过了许久,地窖里又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大,长相也过得去,只是两个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青痕,脚步也有些虚浮。
宫长安虽然小可接触了不少大人,知道这样的人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
但他可以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但也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比看守的两个人高,显然那两个人是替他做事的。
“小少爷,不要害怕。”那人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宫长安说,“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便不会受皮肉之苦。”
“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