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长安在旁边听着只是抿着嘴笑不说话,乔子玉这人还真是办事,自己跟他说的立刻就照办了,都不过午。
实则不管是乔子玉还是冯天柱,都是府里的小霸王,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漫说只是叫几个要好的同窗来玩儿,便是提出比这更出格的要求,家里也会照做的。
“那胡妈妈且请稍等,喝一杯茶,我叫人给他收拾些东西带上。”温鸣谦道。
“母亲,我们常在内宅待着,只带小厮是不够的,再带上一个丫鬟吧!让桑珥姐姐陪着我去。”宫长安说。
温鸣谦想了想,也的确得派一个可靠的人贴身服侍,于是就说:“也好,就叫桑珥陪你去吧!到了外头要听她的话,不许胡闹。”
“母亲放心,”宫长安答应得痛快,“儿子一定不惹祸就是了。”
这边张妈和桑珥两个人给宫长安收拾好了东西,宫长安就上了齐家的马车。
“瞧瞧,才一丁点儿大,就时常的不着家了。”温鸣谦望着远去的马车,无奈地摇头。
“这男娃子就不是养在屋里头的东西。”张妈的语气里有遮掩不住的骄傲,“等到翅膀硬了更是要满天飞了。”
“今天长安他们回来的时候,你可瞧见钟家小姐看见靖安的神情了没有?”温鸣谦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看样子是很满意的,”张妈道,“这宗姻缘有望。”
“他们两个倒都是好孩子。”温鸣谦说,“这是不知道靖安这次能不能考中,若是能的话,我倒是可以微微向钟家透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