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阁的女儿。”宫老夫人高兴的说。
“有靖安这桩亲事在前,予安再择亲只会更好。”温鸣谦道,“便是先前有些门第之间的人家,见咱们和昌荣侯府结了亲,也就少了些许顾忌。”
“正是这话了,”姚氏拍手道,“所谓水涨船高,要不怎么说兄弟同枝连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呢。”
“有舅太太帮着参详,我就更放心了。”宫老夫人说,“今儿心情好,叫他们做一桌子好菜来,再烫两壶酒。咱们娘们儿几个亲香亲香。”
这面一边吩咐人去备饭,一边就拿了黄历来选日子,又商量着到时候带去的礼聘,找谁写庚贴,都是些细致琐碎的事,却是一点儿也不能出错的。
温鸣谦在这边乱了半天,方才回到自己的院中去。
张妈迎着她道:“姑娘在那边商量得怎么样了?”
“要紧的都定下来了,就是还有些细琐的没商量定。待明日请了官媒来,问问她们还有什么需要在意的。”温鸣谦说,“如今提亲的人家多,官媒也要排着队等。大嫂看中的那两个官媒眼下一时都不得空儿,老太太的意思是等不得,正打听着找官媒呢,明日我去江夏侯府问一问,看看他们能不能帮着找。”
“姑娘这次回来对宫家的事也算尽心了,出了不少力。”张妈端上茶来给温鸣谦。
“聚散有缘,离别关情。每帮他们一件事,也算是了却了我一桩心病。”温鸣谦一笑,“哪怕不为别的,只为报答老太爷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