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就算太守不为所动,那些害人的贼人必然也早就心虚了。”宫长安道,“当然前提是那乞丐没有说谎,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那些人当初以为事情做得机密,不可能有人知道。可随着托梦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必然担惊受怕。
然而此时他们却不可能再去挖坟,毕竟当年太守之母刚刚下葬,他们算是浑水摸鱼。如今数年过去,一旦坟茔被坏,难免引人怀疑。
这些人有可能会逃亡他乡,但不管到哪里,都要去衙门里领路引才成,否则去到哪里都会被抓起来遣送还乡。
那我就可以提前放出消息,还是做托梦之说,就说打扰太守之母神魂不安之人意图逃往他乡,要紧加防范。如此就把这些人的后路给堵死了。
这些人只会更加胆怯,也不由得越发相信鬼神之说。”
“这些人就算信了鬼神之说,难道会去衙门里自首吗?依我看多半不可能。”康夫子摇头,“他们最多心里害怕,也就是了。”
“只要他们信了鬼神之说,心里感到害怕就够了。他们既不能逃往他乡,又不能挖坟。但也一定会到坟前去烧香忏悔,请求老太太的魂灵饶恕他们。
提前安排了人藏在附近,一旦有人去了,就把他摁住,扭送去衙门。
太守自然会进行审问,只要他们稍微露出些马脚,太守就一定会查下去。”
“话是这么说,万一被抓住的人极其狡猾,找别的借口搪塞过去又该如何呢?”圆脸夫子问。
“那还有乞丐,至少证明乞丐说的不是假话,可以由他出首。”宫长安说。
“可如果太守就是不信呢?毕竟只是乞丐的一面之词,难道就能让他挖了自己母亲的坟吗?”长髯夫子说。
其实问到这里,夫子显然有些故意刁难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有这样极端的情形存在。
就比如说那太守是个极其固执的人。
“如果还是不成的话,少不得再破费一些,请一台戏。”宫长安说,“不过这台戏只能在夜里唱,最好唱包公审案。”
“这话怎讲?”一位一直沉默的矮胖夫子问。
“搭台唱戏,自然观者如堵,不用愁没有看客。戏台上包公审案,被审之人忽然被女鬼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