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吊钱放在车上,“还把你的车弄湿了。”
“那也要不了这么多。”车夫很是过意不去。
“你就拿着吧!别和我争,我都快要冻死了。”桑珥说着跑了进去。
回到房里赶紧把碳盆生上,慧明已经把静安师太请了过来。
“是受了寒,得赶快熬药,喝下去发汗。”静安师太说,“你们几个都受了寒,都得喝,不过剂量不同。”
说着自己便去熬药了。
“桑珥,你披了衣裳去帮忙吧。”温鸣谦说。
“我去就是,”慧明忙说,“你们都在屋子里别出去折腾了。”
桑珥在炉子上烧了水,又和温鸣谦一起把崔宝珠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用温水给她擦身。
温鸣谦找出一套自己没上身的中衣给崔宝珠换上,又喂她喝了些温水。
又找出来好几件张妈的衣裳给赵破筐:“赵大姐,这是以前我身边的妈妈留下来的。这衣裳都是全新的,可她因为不喜欢颜色,所以没穿,你不嫌弃就快换上吧!”
“哎呦,这…这好衣裳都还没上过身呢,我穿了太可惜了。不如找些旧的破的给我,我穿着还踏实些。”赵破筐愣是不敢接。
“赵大姐,你就别客气了,穿着湿衣裳可不好。你要不好意思在这儿换,走走,我带你到外间去。”桑珥拉着她走了出去。
怕她不好意思,自己也没在跟前,又转身回来了。
崔宝珠渐渐缓醒过来,呻吟着睁开眼睛。
“崔二姑娘,你醒了。”桑珥忙叫着她的名字道,“你现在觉着怎么样?”
“我…”崔宝珠的嗓子沙哑,她缓了半天才认出桑珥来,“是你…你们救了我?”
“你现在身体虚弱,还是不要多说话了。”温鸣谦上前劝道,“等一会儿服了药再说。”
“别给我吃药了。”崔宝珠说着眼泪流下来,“我不想活了。”
“怎么能说这样短见的话?你还这么年轻。”温鸣谦真心实意地劝她,“往后的路还长呢。”
“别人的路或许还长,我却只剩下绝路了。”崔宝珠绝望地说,“温娘子,你就别再劝我了。”
她也已经知道温鸣谦和离的事,所以不再称她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