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石化了一般。
“哎,你说这国丈坐那里都半个时辰了,我都没看他动过身子。你说,这国丈还真是有定力。”
“我跟你打赌,接下来这半个时辰,国丈还会坐那儿不动。”
“我不信。”
“要不,赌五十个铜钱,怎么样?”
“成交。”
两个狱卒,远远的看着牢房内的周奎,二人低声窃窃私语,在打着他们的赌约。
北镇抚司内,朱兴明坐在衙门内也是有些坐立不安。不多时,一名手下来报:“太子殿下,按照您的吩咐,国丈已经被安排进了诏狱。小人给送了酒菜,国丈好像都没有动,只坐那儿发呆。”
还真是自己的亲姥爷,周奎的一言一行和朱兴明想的差不多。听到手下的回报,朱兴明终于露出一丝丝的微笑:“继续。”
手下点点头,拱手领命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周奎还是坐在床头上一动不动。其中一个狱卒郁闷的从怀里派出五十文大钱,另外一个狱卒一把抢过,得意洋洋的揣进了怀里。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一边惨叫着的犯人从刑讯室拖了回来。此时的周奎,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回过头,亲眼看着一名浑身是血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家伙。那家伙惨叫连连,嘴里不住地哀求:“让我死吧,杀了我,求求你们了。只要让我死,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
周奎只看得心惊肉跳,是什么样的酷刑,让这个犯人一心寻死。而且,只要让他去死,他愿意什么都招供。
一个人这是遇到了多么恐怖的折磨,才会生无可恋的说出这番话。诏狱,果真是名不虚传。
北镇抚司衙门,很快有人来报:“殿下,国丈大人在诏狱内吃酒了。送去的饭菜虽然没动,可是他拿起了酒壶。”
朱兴明微微点头:“知道了,继续。”
那个鬼知道犯了什么罪的死刑犯,被扔到了周奎隔壁的牢房。那犯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早已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周奎亲眼看着,那犯人被打断的右腿露出了白森森的腿骨。
周奎的身体颤抖起来,他只好拼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吃着酒来麻醉自己
“提审犯人蒲玉泉!”牢房内,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