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
箫承锦原本还有些恼火的,见状便有些愣住。
夜白更是连忙低头,用力摆手,把在场所有匆忙低头的侍卫都赶了出去。
“至于吗?”谢还卿自言自语的吐槽,同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哪里不妥当了?
这不还是严严实实的?
没理会那些,她先把头发全部拢起,以棉布蒙住口鼻,再扯出箫承锦另一件干净的里衣把自己围上,束好袖子。
最后,才在热水盆里把手洗净。
箫承锦本想把布团丢开,可是看到她的手被烫得通红,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顿时眼皮子狂跳。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她走到跟前来蹲下,手里拿着锋利的小刀,不曾抬头望他一眼,直接动手,割下一小块发紫到有些发脓的皮肉,又干脆利落把一些凝固的血丝刮了下来。
铛!
小刀被丢进烈酒盆里。
她又拿起银针,找准地方扎针。
没过多久,箫承锦就觉得伤口处酥酥麻麻,像是止疼药起效了,也像是她一手针法的效果。
却见她取下针,却没有立即收起来,而是换个穴位继续下针。
四肢的关节隐隐作痛,有些难以忍受。
谢还卿抽空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别乱动,疼就咬着,我在尝试逼出你骨髓里的毒。”
正好现在有个伤口,如果能通过针法,把导致骨疽的毒素逼到伤口附近,那就不需要在每个关节处都开刀了。
箫承锦的牙关,不受控制的开始用力。
她没有骗人,光是此刻骨疽发作的疼痛,就连止痛药都压不住。
不光是四肢的关节,就好像浑身每一处的骨骼相接之处,都有无数毒虫趴在那里不要命的噬咬。
即便是他,此刻也恨不得爆发内力,不顾一切的大声嘶吼,以求换取片刻的释放。
可他生生忍着。
“你看着我。”
谢还卿发觉他浑身紧绷的连针都要逼出来了,存心想帮他转移注意力,忍不住皮了两下。
“你就看看,一个貌美如花的仙女,是怎么操刀给你治病的。”
“面上柔软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