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了这话,萧承锦的思绪瞬间飘远。
是啊,谢还卿那丫头,可能装了。
萧秉谦看不出来,谢家诸人看不出来,就连他,也险些被瞒在鼓里。
尤其是方才,萧秉谦过来,谢还卿便切换自如,把萧秉谦误导至此,还没有丝毫疑心……
她的本事,可见一斑呐!
发现萧承锦没有怎么搭理自己,萧秉谦也无趣。
又看萧承锦床边还有刚换下来不久的染血纱布,脸色也发白,还有屋子里浓浓的药味,更是骗不了人。
伤口,那是太医是已经确定无疑了的。
差不多的位置……
当日他遭遇刺客,亲卫殊死反杀,到了也只在刺客腿上留下一道伤。
苦于一直没有过多的线索,即便疑心萧承锦,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也不敢断定。
今次他蓄意刺杀,同样的位置,甚至是更浅一些的伤口,萧承锦就卧床静养,脸色差到如此境地。
可见,上次的刺客,并非萧承锦。
这么严重的伤势,也不是说装就能装的。
再仔细想想,萧承锦的犯上和野心,也不是头一日了。
既然素来都没有什么隐瞒,那到了如今,又何必暗地里玩什么刺杀?
说到底,他就是了解萧承锦,觉得以这位的心气,就是受再重的伤,也能强撑着该做什么做什么,不露一点风声。
如此可见,他还是高看了萧承锦一些。
也罢,既然真凶另有其人,再查就是。
“皇叔还请静心修养,朝堂之事,侄儿身为太子,自会为父皇分忧。”萧秉谦说话带刺,冲萧承锦露出一个笑容,才又起身拱手:“侄儿告退。”
才退出来,出了院子,看见谢还卿由几个婢女陪着踢毽子,倒是让萧秉谦倍觉意外。
几个女孩子又笑又闹,吵得素来冷清静逸的珩王府,那些养在池中的百鸟仙鹤,都扑腾起来了。
夜白过来,朝门口的方向示意:“太子殿下,请。”
知道是要赶人,萧秉谦却非要站着不走,还饶有兴致的问道:“皇叔一向爱静,四姑娘到了这里,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