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谢还卿表情严肃,担心道:“姑娘是在担心谢家三哥儿的事?是快到了,这都到城门外了吧。”
“一个纨绔子弟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在想,秦氏这就被吓怕了?莫不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只为引蛇出洞?”
谢还卿不是瞎担心,秦氏这个人,心机手段不说多高明,但好歹是在谢家里头无敌手的。
真那么好对付吗?
屠苏却有一瞬间的傻眼。
本来是不想说的,但看谢还卿是真的担心,也只好道:“姑娘这是身在局中,看不清了吧?”
“嗯?什么意思?”谢还卿和屠苏一起慢慢往回走。
知道屠苏敢在这里说起这些来,证明周围起码还算干净,也就想什么说什么了。
“姑娘,试想想,打从你回来开始,秦氏可讨到过一丁点的好处么?”屠苏嗤道:“先是要把姑娘弄到东府去,没成,面上是什么事也没有,可暗地里,难道不需要给老王爷一点交代?”
“偏在这时候,她的幼子忽然病了,紧跟着要进宫,是对姑娘下了手,且手段不可谓不高明,就连姑娘你,也都是险象环生,差一点就说不清了的,却得益于王爷,轻飘飘的挡了过去。”
“后来在皇后宴席上,谢以棠说摔了就摔了,不仅仅是摔掉了她自己的颜面,更是摔掉了她的前程,和秦氏多年来苦心孤诣的筹谋和奔走。”
“说到近前,东府的毒计,实则也是万无一失的,若一切顺利,那不仅能除掉姑娘你,还能除掉柳若水,可在当时,本该气绝的柳若水,说不见就不见了,反倒是上次那车夫的家人尸首出现在现场,姑娘何不想想,这对秦氏来说,该是多可怕的事?”
听了这些,谢还卿忍不住轻笑:“你是说,再多来两次,秦氏都要被吓死了?”
“姑娘,人不能妄自菲薄,以姑娘的心智,秦氏不会是姑娘的对手。”屠苏摇摇头,感慨道:“那些事,多的让秦氏胆战心惊也就罢了,偏偏姑娘又神来之手,让柳若水忽然复活不说,还让柳若水成为老王爷的救命恩人……”
“要知道,秦氏这是出手,实则已经赌上了身家性命,柳若水如果真是死了,倒还好说,偏偏柳若水回去了,地位还将更加稳固,那她的身家性